“不过很遗憾,虽然不知道祂用了什么方法让我能起死回生,或者说祂吊着我一口气,只是十分微弱无人发现而已。
但,我并没有因为祂的瞥视而成为长生种,也没有因此走上丰饶的命途,其实我并不觉得药师是灾厄。”
说完许一墨停顿,目光紧盯着镜流,后者眨眨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每个人的观念不同,对于丰饶我选择站在中立,祂的赐福对于仙舟人来说是诅咒,对于丰饶孽物来说是放任。
但不能不承认,这是属于祂的命途,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并不会有对错,只有对于他人带来的极端后果。”
“丰饶孽物作恶多端,但那并非是丰饶所指示,拥有赐福,就会让野心不断膨胀,错的是他们。
不可否认,这一切的源头是药师的赐福。
所以,我站在中立,对于巡猎和丰饶,我不做评价,对于丰饶孽物,我必不心慈手软。”
“同样,我喜欢师尊,所以,哪怕任何人都觉得这是错误的,但对我来说,寻求自己所追求的,并没有错。”
良久,镜流神色凝重道:“这些话,除了我,别跟任何人说,困了,睡觉。”
长呼一口气,许一墨想了很久,这些话憋着总不舒服。
收拾好碗筷,镜流也换上薄纱睡裙,躺在床上,许一墨为镜流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有点冷…”
镜流抓住许一墨的手腕,另一只手指了指身旁的空位。
“小墨,答应我两个条件。”
“第一个,闭上眼睛…第二个,头低下来。”
冰凉柔润的触感从唇上传来,镜流揽着许一墨的脖子,贝齿轻咬,唇分之际许一墨的嘴唇上出现一个明显的牙印。
“孽徒,大逆不道,但…从今天开始,你要负责照顾好师尊哦。”
双手捧着许一墨呆愣的脸颊,镜流不禁笑出声,宛若风铃,动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