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孩子,丢工作,那都是她活该,都是她咎由自取。
和诗诗有什么关系?
你和那个贱蹄子苟且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想过会逼死我和诗诗吗?”
宋振华蹙眉,“你怎么总在纠结这件事情?我不是都答应你,以后只对你和诗诗好了吗?你还要我怎么样?”
宋振华大概是急了,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再说,人家毕竟给我生过一个儿子,我也不好眼睁睁看着她死,什么也不管吧?”
“她死?我看她好得很。今天可是她拿着匕首要杀我,要不是今天寻州在,你现在还能有机会在这要求我妈劝我吗?”
宋诗诗实在听不下去了。
宋振华口口声声说什么他不会再和卫芸儿联系,可卫芸儿那儿稍有风吹草动,他便已经知道了。
卫芸儿前脚刚被公安带走,他就开车跑来这儿,让她撤诉。
这哪里是一个父亲能做出来的事情?
因刚刚宋振华一直没说事情起因,所以郑佩兰只以为是宋诗诗又暗地里做了什么小动作,导致卫芸儿被抓。
可现在听宋诗诗话里的意思,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郑佩兰努力调整呼吸,不再理会宋振华,而是拉着宋诗诗的手,上下打量。
“乖,她有没有伤着你?”
怕郑佩兰担心,宋诗诗忙摇着头解释:“妈妈,我没事,有寻州护着我,那个女人伤不了我。”
郑佩兰松了口气,目光落在孟寻州的身上,“寻州,晚上就在这儿吃,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好好犒劳你。”
“好的,谢谢郑姨。”
孟寻州笑着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