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摔作一团,连滚带爬往外走,连门也忘了关。
君若手掌一挥,两扇门重重合上,抖落了一层灰。
那婢女吓了一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君若看着那婢女重归红润的面庞,这才放下心来。她要是再不呼吸,怕是要活活憋死。
君若垂眸问她:“我的耳坠子丢了,是不是你偷的?”
那婢女显然是怕极了,一会儿磕头一会儿摇头,说话也结结巴巴地:“姑娘,不......不是,大人,我......我没瞧见您......您的耳坠子。”
君若冷声道:“我耳坠子就放香炉旁边,不是你是谁?”
那婢女指着门外,抽抽噎噎地说:“我......我收拾了......博古架,香炉......香炉是采儿......采儿收拾的。”
“把采儿叫进来。”说完,君若就不去看她了。
那婢女抽抽噎噎地站了起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手撑在香炉上,她硬是没有喊痛。
君若眉头一蹙,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
等采儿进来时,君若正在把玩香炉。
采儿正是先头那个被门槛绊倒的婢女。
“说说你在我房间做了什么好事。”君若将香炉重重放在桌子上,桌子发出哀鸣,以香炉为中心,桌面的裂纹像蜘蛛网一般延伸。
采儿一激灵,竹筒倒豆子一般:“大人,大人,我错了,我不应该偷懒把香灰倒在花盆里。”
“我的耳坠子真的不是你拿的?”君若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磕着桌面。
别看她现在一副淡定的样子,眼神已经往花盆溜了很多次了,巴不得赶紧跑过去查验一番,但做戏得做全套。
“不是,大人,真不是我。”采儿不住地磕头。
“你退下吧,把门带上。”君若淡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