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否帮我一个忙?”玉奴儿咬着下唇,目光中带着希冀。
风伯问道:“什么忙?”
“疏香镇这二十多年来怪事频发,新婚夫妇总会在新婚当夜失踪,过上几日,偶有新娘会凭空出现在新房,不过有的疯疯癫癫的,有的则失去了记忆。而新郎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的一个异姓兄长在七日前和新妇一起失踪了,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你可以帮帮我吗?”玉奴儿的眸光中潮湿了一片。
“好。”风伯点了点头,心念一动,疏影扇落入手中。
玉奴儿和风伯下楼,风伯将之说与君若和雨师听。
“竟然还有这种事?”雨师咋舌,“专门针对新婚夫妇?那红事岂不变白事?”
话音刚落,雨师就觉得喉间一紧,风伯又对他用了噤声术。
这也怪不得风伯,玉奴儿本就为兄长的安危担忧,雨师一句“红事变白事”,属实有些戳人痛处。
君若听完叙述,沉吟片刻,说道:“那便先从回来的新妇查起。”新郎全都消失了,突破点只可能在她们身上。
玉奴儿显然是做了功课的,她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那些新妇的资料。
玉奴儿将纸张摊在桌上,她指着左侧的人名说:“这些是得了疯病的新妇。”足足有82个。
右边只寥寥两个名字,玉奴儿说:“这两个是失忆的新妇了。”
“失忆?”君若沉吟,她们俩有什么不同之处?为什么只是失忆?
“对的。”玉奴儿将她知晓的信息同几人说了,那两个失忆的新妇,一个名唤秀娘,以卖烧饼为生,另一个叫海珠,是个渔家女。
玉奴儿的义兄和新过门的嫂嫂已经失踪了七日,多拖一刻都有可能会有危险,几人便没有拖延,先去找了失忆的人。
从酒肆中出来,拐入一个小巷,巷弄里支了个烧饼摊。还不到中午,摊位前没有人,一女子坐在摊位上,只瞧见一个背影,作寻常打扮。
君若上前,瞧见那女子正垂着头,指尖有一枚珍珠,大而圆,她的眸光似落在珍珠上,又似穿透了珍珠,落在什么别的地方。
“是秀娘吗?”君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