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文忙提醒:“司沐战神。”
“瞧我这脑子,千年没用了。”迦南星君言辞恳切,“司沐战神,你可得把幽冥泽那只缩头老乌龟的龟壳打爆呀。”
司沐又不动声色地将衣摆扯了回来。
司沐两次没理他,迦南星君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迦南,这千年来你在何处?”君帝知道司沐的性子,第一次召见他时,若不是自己以灵力压制,他怕是连腰都不肯弯下分毫。
虽说傲气了一些,不过也好,少年若是不傲气,便枉为少年,更担不起战神之位。
“还能在哪儿,被女帝抓进沧墟秘境关起来了。”迦南星君说完,还嘟囔了一句,“我一个臭算命的哪打得过人家。”
那模样委屈得紧,全然忘了气势汹汹上门讨说法的人是自己。
君帝皱眉:“那为何又放你出来?”
“让我跑腿来了。”迦南星君说着,便去脱鞋子。
众人诧异不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从鞋底拿出一张红纸。
迦南星君站起身来,未穿鞋,赤着的那只脚踩在莲花花瓣上,模样怪异,声音却庄重:“女帝许嫁,下月初六是个好日子,望君帝昭告穹苍界。”
饶是君帝也是一怔,顾不得那红纸是被迦南星君藏在鞋里的,便将红纸攥在手里。
君帝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朗声道:“终究是不负鲛皇所托。”
“君帝仁德!”众人行礼,朗声赞颂。
一行人走出穹苍主殿,迦南星君走得慢,其余人也不敢越过他,只有司沐匆匆离去。
迦南星君望着司沐的背影,啧啧着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太傲,都不知道刚者易折。”
迦南星君的话一出,后头的人更不敢越过他先走了,都在后头跟着。
迦南星君话锋一转,转到了身后的祀文身上:“祀文,还是你机灵,你之前是在哪处洞天福地修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