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二息,毕竟只是一个过渡,阴阳二气才为‘真’。”
他知道阴阳二息绝不止这些,一定有更多妙处,但慢慢来便好。
尝试使阴阳二息化作平衡态,同步纠缠着游走体魄,周牧能觉察到体魄似乎在发生什么变化,
很微渺,很缓慢。
他想到了元始阴阳经的述,那部古经划分为五个层次,若至第二层,便是此经小成,可得【元始阴阳身】......
想来,阴阳二息就是在改造自己的体魄,向那个层面进发——尽管缓慢到了极点。
晃了晃脑袋,周牧将这些念头抛走,自个儿都还没入门,这时候畅想未来结成元始阴阳身的景象,未免也太早了些。
伸个懒腰,周牧推门走出客房,刚欲下楼,就听见小武的惊呼。
“十七壶酒!”
酒馆一楼,褚耀武咂舌道:
“楚兄,你一晚上喝了这般多酒?”
一旁,早早起床下楼的王冲和、胡乐英也都有些好奇,一壶酒可不算少,褚耀武灌的是大壶,足有一斤。
十七壶,就是十七斤!
“那没有,我昨晚是和周兄共饮的,我一个人再能耐,也喝不下那么多的。”
“原来如此。”王冲和笑着道:“我就说昨晚起夜时,怎的身旁无人......”
说话间,
楚籍从兜里摸了半天,最后掏出一枚金锭:
“我实在没有备钱,小武兄弟,你看可否以金锭抵账?”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褚耀武连忙接过金锭,笑的合不拢嘴:“您接下来的花销,全都算在这金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