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激烈的感觉,还残留在他刚嚐过无数高潮滋味的身体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屁股也能如此敏感。
当女人的手以不容分说的力道揉上他屁股时,里卡多不自觉缩紧后穴;当女人的手指插入那隐约发痒的小孔时,他还是逃了。
因为梦里被后入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现实中,身体也诚实地恋恋不忘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那是他从未嚐过的某种东西,他害怕。为那渴望更多的身体害怕、为那毫不抗拒异物入侵的穴口害怕,为那不知羞耻勃起的性器害怕。
第一次的后穴高潮就去了五、六次,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他逃入他人的梦境,觉得一定是自己受重伤,不然怎么会落得此等下场。等他伤养好,他一定要回去找那女人报仇!
里卡多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影响,于是在梦境之海中又找了个猎物。一如既往地成功上到床上,男人与女人翻滚到一起,到此一切如常。
然而他却射不出来。里卡多震惊地发现,身下的女人尖叫着去了两次,自己的性器却又直又挺,兴奋无比,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他!居然!无法高潮!
肉棒硬挺着,难受得不得了,在女人穴内抽插,却怎么也到不了令人舒爽的那一点。自己到底怎么了?里卡多不敢置信地又找了几人,好不容易被一人高超的口技吹射了,却没有太多舒爽的感觉。
跟之前那次比起来,甚至过于平淡——
等等!在想什么呢!里卡多崩溃地自我吐槽。他放倒了梦主,将这位吃了许多安眠药的女人的梦境据为己有,打算在这儿好好思考。
上次,那女人是怎么做的?
里卡多嘴巴咬住上翻的衣物,露出挺立的两点,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握住半勃起的性器。梦魔很少做手淫这种毫无生产力的事,因此里卡多一开始还磕磕绊绊,抓不到诀窍。
先是卵囊,再是柱身。里卡多对着镜子抚慰自己,终于也是进入状况。他垂着眼眸,呼吸渐渐急促。滚烫的手以一个频率上下撸动完全勃起的阴茎,另一手揉捏卵蛋,逐渐升腾而上的快感支配意志,里卡多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单一重复的动作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反而后穴的存在越发张扬。里卡多朦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是兴奋的颜色,双腿大张,手被肉棒流出的前液沾得满是,而在那紧绷的肉球下面是盛开的菊穴,正空虚地一张一合。
啊啊、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正是大鸡巴进入了这里,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密地。又粗又壮的东西进来了,在肚子里噗啾噗啾撞在骚点上,痛又酸爽。一顶一顶,被塞满满的感觉好难受、好满足,彷佛那穴眼天生为此而存。
在里卡多意识到前,另一手已经悄然伸向张合的屁眼,手上的前液刚好润滑,一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插进去。
自己的穴内又热又烫,不满足地扭着腰,嗯嗯啊啊地轻哼着,却无法准确找到让人腰软的敏感。里卡多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胡乱地又塞入两根手指寻找,三根指头从一开始的青涩试探,到如今顺畅的抽插进出,已经能插入一根肉棒了。
“嗯、啊、那里嗯??!那里好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