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虎躯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种留下?这是把自己当种猪了?

    “我们匈奴女子可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麦尔哈巴话锋一转,脸色也变得多云转晴。

    “不过你要是愿意留下,可以把你未婚妻和其他女人接过来,我现在这个位置也可以让你来坐。”

    麦尔哈巴的声音中充满了蛊惑,只要不戒点点头,那么他的以后的生活只有纸醉金迷,酒池肉林。

    她是第二个招揽不戒的,第一个这会应该已经在大理寺狱喝茶了。

    当然不戒也不能像对待李菲一样对待麦尔哈巴,毕竟身份不一样,而且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

    相比李菲的条件,麦尔哈巴的更具诱惑力。

    说实话,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每个男人的最终梦想。

    不戒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难得的收起了这几天的吊儿郎当。

    “赛罕尔的姿色的确世间罕见,整个大梁可能也找不出来几个能与其比较的。”

    “你开出的条件也很优渥,我也相信我在这里肯定会比大梁过的舒心。”

    匈奴没有太多的尔虞我诈,他们自古以来信奉的都是拳头大小,拳头大了声音自然就会变大。反观大梁明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繁荣,背地里的肮脏不知繁几。

    “不过,我师父常和我念叨,人总是要落叶归根的,无论飘出去多远的叶子,也总会被风刮回来的。”

    “而且逢年过节,总得有个给他老人家烧纸上香的人吧。”

    虽然他师父的墓都被人挖了。

    “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有留种的事,恕我也不能接受。”

    “这东西我没有乱洒的习惯。”

    麦尔哈巴侧躺在榻上,狭长的眸子微眯,不知觉中另一道身影缓缓和眼前的男子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