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还滴着水,像是匆忙擦洗过,“你怎么来了?”
姜穗宁眨了眨眼,“玄七说你出事了,我就来了。”
商渡一头雾水,望向她身后匆匆跑来的玄七,“怎么回事?”
玄七动作利落地跪下请罪,“属下,属下……”
他本就不善言辞,又不愿把彩秀供出来,越发显得笨嘴拙舌,支吾了半天,最后只挤出一句:“属下领罚!”
这下连姜穗宁都迷糊了,“好端端的,你骗我干嘛?”
“可能是他猜到我在想你,就把你送来了。”
商渡手背在后面搓了半天,确定不凉了,才来握姜穗宁的手。
“来都来了,进屋喝杯茶歇歇?”
姜穗宁跟着他进屋,这是商渡处理公务的地方,桌椅后面是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卷宗。
“我还有事没办完,你先自己玩会儿,想看什么就随便拿,我很快回来,嗯?”
商渡揉着她的脑袋,语气促狭,“你不是一直好奇那些老大人和小妾的私房话吗,我给你找出来看看?”
姜穗宁气得想咬他手,“……我才没那么八卦!”
商渡反应很快地躲开了,又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这才走了。
出了门,他脸色一沉,望向玄七,“过来。”
玄七麻溜上前,老老实实低下头。
商渡压低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玄七不敢再隐瞒,“姓韩的一直在百雨金外面转悠,然后于曼娘就说,得让大人知道……”
韩延青?真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