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胆识!花三,你可愿意效忠于我?”
花三努力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感。
“效忠大帅,难道不是效忠军师么?”
拓跋珪闻言,冷笑一声,“但愿你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帐篷。
拓跋珪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后,铁柱和李二狗立刻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地扶住花三。
“三哥,你没事吧?”
李二狗眼眶通红,声音哽咽,“这帮蛮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铁柱则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三哥,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咱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不如现在就闯出去!”
花三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摆了摆手,“不要冲动!我们现在还有用处,不能白白送死。”
铁柱愤恨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垂下了头。
当天晚上,因为吃了“香肉”的缘故,花三发起高烧,开始说胡话。
花三几个,虽是从瘟疫堆里建回来的命。
但花三身子向来孱弱,再加上白日被那拓跋珪一吓一喝,顿时引出些陈年旧疾来了。
鞑子的帐子密不透风,或许是因为拓跋珪的命令。
二狗和铁柱喊了几声,竟然无人给其送药。
“这狗鞑子!”
铁柱扶着门框,恨不得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