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柏者让胡殷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指着另一本书让他读,刚打开胡殷就头大了,这些都是英文,而且都是他完全看不懂的英文。这是当然,这是莎士比亚全集的原版,英文他都不认识几个单词,何况这种母语是英文的人都不一定看得懂的古英文,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不需要夏柏者说什么,已经自觉摸上了他的阴茎。
夏柏者还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仿佛没想到胡殷是这么饥渴的人,不过他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制止,分明就在他的目的之中,胡殷跪在他两腿之间替他撸动阴茎,那安静状态下都巨大的东西勃起地很迅速,那个尺寸几乎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虽然颜色浅淡粉嫩,但是这个大小就不会让人有欲望。
“你刚刚和知褚做了吗?”夏柏者发声问,他的声音也是轻柔冷淡的,胡殷承认了,夏柏者继续问:“用嘴还是用下面的穴?”
胡殷红着脸说:“是用下面。”
“那你用嘴吧。”夏柏者说,他不想和自己的胞弟同时用一个地方,特别是下面肯定还有他留下的精液,其实他和这个兄弟的关系一般般,除了吃饭一类的时间几乎没有共处的时候。
胡殷先试探着舔了一下殷红的龟头,马眼立马兴奋地翕张起来,吐出透明的腺液,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嫌弃的,他仗着大少爷看不见就露出真实的苦涩表情,但是还是双手分开夏柏者的双腿,把嘴张大,将那骇人的巨物含在嘴里。
夏柏者嘴里吐出微不可察的吐息,真是爽快到了极点,他的手摸上了胡殷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稍微让胡殷缓一会收了牙齿,就抓着他的头发耸动起来,简直把他的嘴巴当成了肉便器。
这可是苦了胡殷,那东西一直在捅他的喉头,让他一直干呕,眼睛里流出泪水,但是因此导致喉咙挤压龟头,让夏柏者感到无比的爽利,胡殷感觉嘴巴都要被撑裂开了,还要收起来牙齿,而且夏柏者又不会疼他,完全不管不顾乱捅一通,就是把他当做工具去使的。
不知道多久了,胡殷觉得自己都要死了,脸被夏柏者的阴毛刮红,整个人又要缺氧窒息,嘴巴酸的要死,头皮也发痛,突然夏柏者动作更快,撞的他头晕脑胀,他知道夏柏者这是要发泄了,尽力打开嘴让他射进来,终于夏柏者让胡殷的嘴死死抵住阴部,满满当当射了进去,胡殷嘴里都是男人的檀膻味,等夏柏者松开他后,他一直咳嗽。
就像死里逃生,夏柏者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脸,摸到了一手湿润,知道是逼出来的泪水,这个时候夏柏者就开始嘴上关心了:“叔,很难受吗?”
“没有。”胡殷说,但是声音都沙哑了。
夏柏者也就问一句,就算真的难受他也不会管,出了那么多钱,服务当然要周到。
“给我倒茶吧。”夏柏者说,胡殷给他倒了,夏柏者只拿了茶杯就不悦了:“已经冷了。”
胡殷只好扶着腰去煮水,然后回来给夏柏者清理残局,裤子穿好,收拾得干干净净,又一副不染纤尘的样子,等夏柏者拿上热茶,端正地坐在那里,和胡殷又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你拿茶漱一下口。”夏柏者说,胡殷顺从地做了,然后坐在夏柏者旁边,夏柏者伸手去摸他的脸,找到了位置就亲了上去,享用他宽厚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夏柏者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不像是用了什么香粉,而是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夏柏者贪婪地吮吸他的嘴唇还有舌头,胡殷觉得舌根都发酸,来不及咽下的对方渡来的口水又从嘴角滑下,夏柏者的手死死箍住胡殷的腰,让他感觉要死了。
等到夏柏者松开他,胡殷剧烈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夏柏者一言不发,要不是嘴上还亮晶晶地有着口水,谁知道他刚刚那么疯狂吻这个人。就在这个时候夏知褚又在楼下叫着要出去散步,胡殷小心翼翼地问夏柏者,结果他说他也去一趟。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个瘸子,一个瞎子,还要一起出去,应该待着家里才是,简直为难胡殷,但是他没有办法,他扶着夏柏者下楼了,夏知褚看到了兄长,脸色不太好。
胡殷一只手推着夏知褚的轮椅,一只手给夏柏者扶着,三个人走在夏家的院子里,本来是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但是气氛格外沉闷压抑,胡殷是最没有话语权的,因此也不敢说话活跃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