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太太觉得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厉害。
她颤抖着抓住自己的拐杖,使劲敲打地面,怒骂道:“宁月,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你跟我说,你会学好,你再也不去害人了!”
“是他们先不给我学好的机会,是他们逼我的!”宁月歇斯底里。
她怨恨的盯着宁老太太,丢下一句“你不帮我算了”,然后转身离去。
“你给我停下,你要去哪!”宁老太太冲宁月的背影喊了好几声。
但宁月的脚步连顿都没顿一下,径直摔门离开。宁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追了几步,结果眼前一阵阵发黑,赶忙扶住一旁的墙壁。
她使劲的锤了锤墙,长叹一口气,眼神落在了一旁的座机上,心里充满纠结。
她不想孙女一错再错,但也不想就这样毁了她。
…...
沈绾有过一次经验,熟门熟路的带着孔晓柔到了码头。
到登船的时候,沈绾催促孔晓柔上船。
孔晓柔:“沈总你先上去吧,我等下上来。”
沈绾一脸莫名其妙:“为什么,你在等谁吗?”
孔晓柔“嗐”了一声:“今早出门的时候接到唐怀的电话,他问我在哪。我说我正准备出门,要跟你来港市。他非让我在码头等他,说有话跟我说。”
沈绾觉得这话很奇怪,由唐怀说出来更怪。
她莫名其妙:“唐怀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
孔晓柔耸了耸肩:“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我也觉得奇怪的很。”
码头旁风大,光线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