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清醒不清醒,我一直都很明白我自己在做什么,从最开始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现在这种待遇倒是在我的预料之外,我原本以为我是要被关进牢里最次也是关禁闭室呢。”叶凌风指了指自己睡的床说着。
“怎么?你这还有意见有脾气是吧?之前和你说的话你是没有听懂吗?叶凌风,我看你到现在还没有认识到你是犯了多大的错又给我们惹了多大的麻烦。私自命令士兵去殴打一个上级军官,不仅仅只是殴打,你这是直接用刑了。这个罪名有多重你知道吗?严重的会直接毙了你你知道吗?你这就是造反啊你。”余老气呼呼地说着。
“你又知道你给我出了一个多大的难题吗?你又给我们这些老头子出了多大的难题吗?”余老再次质问着。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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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