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哥不解地问我:“殷芷怎么了?”
我说:“她怀孕了。”
小白呛了口汤,兴奋道:“殷芷怀了?谁的?不会是那个未婚夫的吧!难道她俩早就暗通款曲了?”
我摇头:“不是周玉池的,是殷芷在外面的桃花债的,殷芷造下的孽太重,不但孩子生不下来,还有个亡灵跟在她身后,想索她的命。”
范大哥听完倒不意外:“她那样的人,被脏东西缠上也是报应。”
我赞同,“嗯。”
筷子往碗底捞了下,竟然捞出了一个荷包蛋。
“有荷包蛋哎。”我惊喜不已。
小白也捞了捞自己的碗底,失望找范大哥要说法:“哥,为什么我没有!”
范大哥勾唇笑笑:“要让着妹妹。”
小白:“……你过分了啊!给我打个荷包蛋不是顺手的事吗?”
范大哥好脾气道:“习惯打一个蛋了,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你也打个荷包蛋。”
小白委屈拉长脸:“又给我画饼,老板给我画也就算了,你也学会了!”
我听着两人拌嘴,精神放松地吃荷包蛋。
但,脖子疼疼的……
我不自在的揉了揉。
小白心细地赶紧问我:“小栀栀你脖子怎么了?”
我活动了下肩膀,“没事,可能是睡觉落枕了,脖子酸痛酸痛的。”
范大哥一口面呛住,脸上表情怪怪的,赶紧拿纸巾擦嘴:“没、没事,落枕好治,养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