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缈尴尬地把脸埋在男人怀里,闻到他身上清冽沉澈的乌木香,整个人有点轻飘飘的。
傅时樾笑着给自己打圆场,语气宠溺,“哪里,被我教训了两句,就哭鼻子了,还在跟我闹脾气。”
说着,捏了捏她的后颈,鹿缈立刻意会,假装抽噎起来。
鹿国勋笑了声,收回目光,“女孩子心理比较脆弱,听不得重话,不像鹿缈那野丫头,在学校尽给我闯祸,我还在开会,就被叫过来给她擦屁股。”
傅时樾垂眼看向怀里的少女,鹿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嘁,谁要他管了?
傅时樾还想说什么,鹿缈拧了他一下。
傅时樾笑笑,“行,那就不打扰了。”
说完,不等鹿国勋反应,把鹿缈裹在黑色防风衣里,搂着她就走了。
鹿国勋看着俩人离去,摇了摇头,怎么总感觉那少女背影有点熟悉?
他进了老师办公室,见到辅导员,一脸严肃,“我是鹿缈的大伯,鹿缈现在在哪里?”
辅导员疑惑地打量着鹿国勋,刚走了个大舅,怎么又来了个大伯?
奇了怪,鹿缈不是说她家没人了,就一个舅舅?
“你找鹿缈?她跟他大舅走了。”
鹿国勋一惊,“什么?!”
……
楼道间,鹿缈被裹在男人衣服里,快步往楼下走。
“你怎么会认识我大伯?”
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以我和你舅舅的交情,认识很奇怪?”
鹿缈扯了扯唇,“他跟我舅舅关系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