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议论别人还觉得自己挺正义?要不要拿个喇叭让你去台上讲?”
众人闭嘴,准备上课。
……
办公室里。
“王明成的脑袋,是不是你砸的?”
鹿缈果断否认,“不是。”
“你还在这里狡辩!知情的同学都说,你昨晚醉醺醺的冲进包厢,揪着王明成的领子撒酒疯。”
“我没撒酒疯,当时我还清醒着……”
辅导员怒吼,“别打断我说话!”
鹿缈撇撇嘴,明明是他说话喘大气。
“大家都走完了,就你跟他在包厢里,不是你砸的,还能是谁?”
鹿缈不吭声了。
辅导员看她选择性沉默,气得拍桌,“我再问你一遍,王明成的脑袋,到底是不是你砸的!”
鹿缈面不改色站在他面前,一脸平静且不解,“既然已经给我定罪,干嘛还要问?”
辅导员没高血压也被气成高血压了,见她死不承,换了个方式撬她的嘴,“你为什么砸他?”
她看着辅导员审讯犯人的架势,坦然说道,“首先,我还是要申明,不是我砸得他。”
她原本想砸来着,但被那男人抢夺了先机,不过这话她可不能说。
鹿缈一本正经,“我昨天去酒吧找他,是因为他上周跟我表白,我同意了在一起,但他转头就跟一群人笑话我,说我比公交车还好追,然后,他劈腿了。”
鹿缈回忆了下,“那女人比我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