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顾淮舟直奔主题:“跟我们说说你姐姐的事吧。”
“啊?”
柳皇一阵茫然,“我姐姐?”
顾淮舟声势浩大地将他绑过来,就是为了问姐姐的事?
“...我姐姐的什么事啊?”柳皇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是想知道我姐姐去世的原因吗?”
见顾淮舟毫无反应,柳皇便说:“我姐去世多年了,她的死因虽然没有被公开,但也没有完全封锁,顾先生想查也简单。”
瑞凤眼危险地眯了眯,顾淮舟语调低沉了几分:“柳皇,跟我们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
“没人在乎你姐的死因。告诉我,你姐当年是如何利用我哥除掉的陈澄。”
听到陈澄这个名字,柳皇眼瞳微不可察地缩小了些。
“顾先生说笑了,你问的这些事,我听不太明白。”柳皇打了个哈哈,他说:“我姐姐跟顾淮安先生的确谈过几年,但我那会儿还小,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故事。”
“顾先生刚才提到的这些事,我没听过。”
“死不承认。”顾淮舟朝褚旭点点手指,冷淡的声音自有强势霸气风范:“看来柳先生记性不太好,前几天还记得事,这就忘了...”
“褚旭,找东西装些水来。”
褚旭快步去浴室,拿了个泡脚桶接了些水端了过来。
顾淮舟将茶几上的纸巾丢给褚旭,兀自讲道:“听说人在窒息的时候,最容易想起那些被遗忘的过去。这打湿了的纸巾,一层层盖在人的脸上,挡住口鼻,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受到窒息的滋味...”
闻言柳皇大惊失色,“顾总!”
“你刚才说你是个良民,不会对我用审讯的那些手段,这不是出尔反尔?”
顾淮舟懒得跟他解释半个字,直接吩咐褚旭:“动手。”
褚旭便打湿纸巾,刚往柳皇脸上盖了五六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