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缜提起他爷爷,黎熹这才意识到从没听顾缜提到过他的父母。
“对了,你父...”
顾缜突然说:“谢行云跟你说了什么?我看他情绪很激动。”
像是一头被主动抛弃了的看家犬。
黎熹没有想要隐瞒顾缜的打算,言简意赅地说:“谢行云告诉我,谢明宗跟一个叫维尔斯的男人做了交易,要把我卖给他当新娘。”
“订婚宴那天,他是故意跟我同处一室,想给我戴上勾引养兄,破坏两家联姻的罪名,以此逼谢明宗将我赶出谢家。”
“当我自由了,谢明宗的计划就泡汤了。”
黎熹又将她搜索到的有关维尔斯的身份告知顾缜,“这个维尔斯是O洲公爵,祖辈几代人为他积累了千亿财富。”
“那是个既有财富,也有权利的虐待狂。”
说完,黎熹严肃地问顾缜:“被这样一个人盯上,我的身边可以说是危机四伏。顾教授,你还要追我吗?”
顾缜正要回答,黎熹又说:“十分钟后再告诉我答案。”
“顾缜,对你我是认真的,我也希望你认真考虑。”
“不要为了哄我说乖话。”
黎熹摇头说:“我需要的是真诚,不是哄骗。”
哄骗的话听谢行云说了三年,换了个男人,她想听点儿真话。
“好。”
顾缜果然不着急给答案了。
过了十分钟,顾缜还是没有给答复。
直到抵达餐厅,黎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时,身边忽然传来顾缜的声音:“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