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巧云含着眼泪,咬牙切齿地把这两年她在王家所受到的虐待和欺负完整说出。
她是当事者,她的话和她身上的伤就是铁证。
王老汉和谢余花纷纷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再也狡辩不了。
对这两个坏人,秦云用不着客气,找来两根绳子,把他们绑起,再让人到乡里向派出所报案。
等派出所的工作人员来到这里,了解清楚情况后,就将这两个家伙抓捕归案。
梁巧云身子虚弱,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录了她的口供后,就让她在家里好好休养。
陈玉妹给她准备了几副调养身子的草药,约好下次来看她的时间,才跟秦云一起离开。
回家的路上,陈玉妹一脸崇拜地看着秦云。
“云子,我发现你越来越像神仙了。”
“婶子,别开玩笑了,我就是个普通的男人,哪能是神仙啊?”
“你要不是神仙,咋能清楚地知道巧云身上受到的所有伤害?还能知道她被弄流产过四次?而且流产掉的都是女娃?”
“这些基本上都是通过她的脉象查出来的。”
秦云继续道:“至于流产掉的都是女娃这件事情,是因为我见到她床头上绑着一小把婴儿的毛发,才推断出来的。”
“婴儿的毛发?”陈玉妹皱起眉头。
她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当然知道床头绑婴儿毛发是当地一种巫术。
说得更直白些,其实就是乡里那位胡神婆弄出来蛊惑乡亲们的假巫术。
胡神婆曾不止一次说过,只要在女人床头绑上男婴的毛发,就能怀上男娃。
秦云见到梁巧云床头绑着男婴毛发,从而推断出她之前那四次怀上的都是女娃,也推断出这四次的消息都是胡神婆告诉王老汉和谢余花。
所以王老汉和谢余花才会残忍地将梁巧云弄流产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