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雨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是啊，人都不在了......”
客厅内的空气一阵安静，两人都紧贴着彼此，沉默不语。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两人洗漱过后下了楼，整个小区内都在谈论这件事，但大家的谈论都是惋惜，惋惜计百川和赵二奶。
至于程霞...大多一笑而过......
没什么人讨论她。
两人在东门的包子铺买了早餐，拎着上了车。
陈悦搓手说道：“先吃嘛？还是先走，到学校再吃？”
谢云雨笑着说道：“先吃吧，我也有点饿。”
四个包子两个茶叶蛋，陈悦看着茶叶蛋说道：“这回我能吃蛋了么？”
“嗯？”谢云雨愣了愣，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他：“吃，两个都给你吃！”
陈悦笑嘻嘻的说道：“那就不必了，生一个就好，两个压力有点大。”
谢云雨：......
“吃你的吧，话真多。”
陈悦扬了扬小拳头：“别太过分嗷！”
谢云雨嘴角抽了抽：“别整天净想着动手，要文明。”
“得了吧。”陈悦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看着车窗外：“我不需要文明，我已经结婚了。”
谢云雨：......
吃完包子，他把车窗降下一个缝隙，而后轻车熟路的点了根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