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场大醉的痛哭,能够摆脱痛苦吧......

    到家后,把煎饼放在桌子上,摸了摸不是很冰的啤酒,起身去冰箱内拿冰块。

    刚打开放冰块的格子她就愣住了。

    格子里放着一张纸条,“不准偷喝”。

    看着纸条熟悉的字迹,高施婉的思绪被拉远。

    她酒精过敏,一直很好奇酒的味道,有次给谢云雨的酒杯里加冰块的时候,偷偷尝了一口。

    这一口酒,让她醉了一整天。

    好像就是那次之后,这个小格子里就一直有这样一张纸条。

    将纸条放回小格子,装了半杯冰块。

    “你说不准喝就不准啊?你现在又不在......”

    高施婉自言自语着,似乎是在期待谢云雨的阻止......

    但事实已经如此,房间内只有她自己的声音,也只剩她自己的声音......

    喝酒前,高施婉给主管发了条信息请假。

    随后开始了一场偷欢,几杯酒水入喉,酒精迅速占领身体。

    但她觉得很舒服,或许这就是‘但愿长醉不愿醒吧’。

    ......

    飞机上,谢云雨一路昏昏沉沉的落了地,六个半小时的航班叫人欲仙欲死。

    跺了跺脚,舒缓了一下有些发软的双腿。

    哈市的凌晨三点有些寒冷,10月份的夜晚已经接近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