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么跑得过他,可他又怎么会让她跑不过?
楚淮跑了几步便忽然回头,谢知堪堪撞进他怀里,他接住她,就像接住一朵落花那般轻盈。
阳光正好,他们的笑容也正好。
他们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开始全然地亲密无间,再无隔阂,谢知却没有丝毫不适应。
她取用空间的东西也更方便了,楚淮自会帮她考虑掩护。
她开始认真考虑,用空间来搬运一些重要物件的可行性。
她把记载了那些大事件的史书给楚淮看,亦给他看自己在空间从后世带过来的东西。
他们分析过之后领地会经历的桩桩战事,亦讨论过后人对他的评判。
“书上说,你一世未娶,是因为心中只有大业,没有个人情感,就是说你心里没女人。”
楚淮直皱眉头:“胡说八道。”
谢知见他一本真经地生气,忍不住打趣:“怎么,心中若是有女人,女人不是影响拔刀的速度么?”
楚淮面上豁然开朗:“自知知答应我,我感觉练武时拔刀的速度都快了好几倍,原来是此缘故?”
谢知呆了,眨了眨眼。
啊?
还有这种操作?
看她呆呆的模样,楚淮就喜欢得心里发紧,但还记得那些所谓的后人对他的评判,语气还带着几分僵硬:“史书上许多也是后人臆测乱写编排的,当权者要改,那些史官怎敢不从?再者,许有正史史书流失也说不准。”
见他是真的不高兴了,谢知才忙哄:“你说得对,再往后百年、千年间也历经了多少位领主,又发生了多少战事,这之间的许多事谁又说得准?”
史书怎么记载,的确很看当时的笔者如何记录了。
她又岔开话题:“等这次二哥忙完回来了,咱们就把领主的称呼定上,怎么样,楚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