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声还没落下,鼓声就起来了。敲鼓的大汉打赤膊,鼓面发出震撼人心的响声。
高台上,那两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黑巫师,一手摇动铃铛,一手挥舞长剑,和着鼓声一起跳起祝舞。
他们迈着巫步,口中念念有词,但凡从哪个围观百姓的面前经过,那百姓都虔诚的弯腰施礼,抱以极度敬畏的目光。
唯有谢珩,面无表情的观完礼后,便带着温茗和谢天谢地,回返县令府。
就在谢珩走了没片刻,那两名黑巫师就穿过人群,追上了他们。
百姓们从谢珩的服饰就能辨别出他也是黑教的人,几个黑教巫师讲话,其中两位还戴着神秘的面具,一时之间没有人敢靠近。
大家只远远的看见,那两位黑巫师在谢珩的面前跪了下去。
“见过国师大人。”他两个施礼。
谢珩的语气没有一点波澜,“起来吧。”
“是。”
那顶着笑脸面具的人随即便道:“国师大人,杨显教主很久没见到您了,很是想念。您看您什么时候能去趟黑教的总坛,见见杨显教主?”
谢珩的语调冷下两分,“杨显从不将真面目示人,如此,本国师见不见他,又有何异。”
“话不是这么说啊。”笑脸巫师煞有介事道:“没有杨显教主,会有国师大人您吗?国师大人可不能得势了就忘掉我们黑教啊。”
谢珩的眼底一寒,而身旁,谢天俨然是恼火了,上前两步劈头盖脸道:“去你祖宗十八代的,谁愿意当这个国师啊!就因为坐上国师这个位置,阿璎小姐和琰小公子全都——”
“谢天!”温茗立刻拿羽扇按在谢天的胸口,打断他的话。
“哼!”谢天不服气的一扬脑袋。
温茗忙抱扇作揖,“两位使者请不要见怪,谢天就是这个脾气,对国师也是常常出言不逊。”
“呵呵,没关系的,我们怎么会介意这个呢?”笑脸巫师发出一串笑声,接着与那哭脸巫师一起行了礼。
“能在这里见到国师大人,是我二人的荣幸。杨显教主吩咐过我们这些使者,谁要是见到国师大人您,就把教主对您的想念转述给您。现在话带到了,我们就不叨扰了,这就去永县令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