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看着眼前这个恢复青年形象的方源,记忆仿佛回到七十四年前在三王山上的那天,看见那个因见自己联合铁家背刺他而陷入绝境的方源,到最后关头他明明还有一战之力,却不知为何突然口吐鲜血昏倒过去。再之后,方源被铁家带走,而自己借了铁家的力修行一段时间后离去,到现在成为蛊仙。

    他对方源还有太多疑问,包括认为方源早已逃出镇魔塔,此次前来也是震惊,不过正好符合自己的心意。现在最重要的是——

    "方源,屈于人下的滋味,我想你还没有尝试过。男女之事我不太感兴趣,不过我对你被人按在身下操的反应倒是有些好奇。"白凝冰轻蔑一笑,"我刚刚已经为你种下了情花蛊,乃是奴道之蛊,多用于控制蛊师使其产生交配的原始欲望,若不能及时缓解,轻则发狂重则死亡。发作起来几乎没人能抵抗,现在用在你身上倒是正好。"说罢,他便催动了蛊虫。

    方源只觉身体顿时不是他的了,浑身上下都变得敏感,尤其是下体。阳具不知为何已经挺立起来,高高翘起,把宽松的黑袍顶出一个弧度。

    他坐在干草上,心里生出一种想要急切抚慰自己的欲望的冲动,思绪也似乎受到了影响,但他只皱了皱眉,把这种异样压了下去。他的忍耐力远超常人,当初跳入融化的铜水、全身被火焰灼烧时都未发出一声痛呼,更别提只是小小的情爱之事。

    "然后呢?"方源觉得白凝冰对他用情花蛊可笑至极,但心里也在警惕,白凝冰是知道他的忍受力的,接下来怕才是重头戏。不过既然白凝冰说了这种话,又对他下了情花蛊,莫非是想让人轮了他?说实话,方源并不觉得这是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如果白凝冰真的想以此摧毁他的意志,那只能说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嗤"白凝冰却是操控细小的冰刃把方源身上的衣物刮成小块,又操控雪风吹拂碎片,布料纷纷掉落在地上。他也没有特地控制自己的力量,冰刃不仅刮破了衣物,更是在方源身上留下无数细小的血痕,肩膀、胸口、大腿处尤为用力,已经淌下了一丝丝血迹。

    方源身上的衣服被吹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地面对白凝冰,背靠墙壁,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张开坐在地上。此时他的身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不时有血珠流下,若说是要折磨自己,这伤口未免太轻。

    难道是这冰刃有什么特别之处?方源凝神思索,细细观察身前人,捕捉到了白凝冰一缕神情变化。

    眼看那双看似嫌弃的冰蓝眸子染上一丝兴味,方源就知道白凝冰对他有非分之想了。他对情事并不陌生,也与女子欢好过。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情爱虽少,方源却也见过不少,并不惊奇。

    方源肌肉紧实,胸膛随呼吸而起伏,大敞着的腿间是已经勃起在空中高高翘起的巨物,那阳具还是浅色的,青筋遍布,尺寸可观,龟头却是深红色,此时因欲望得不到满足更显高涨。

    白凝冰跪坐在方源两腿中间,有力的手狠狠掐着饱满的大腿,手指深深陷入肉里,把两条结实大腿用力掰开,粗暴地往前一拉,那劲瘦腰肢被干草摩擦出现一片血痕,松手时被掐着的地方已经有了五道深深的淤青。

    浅色的肉穴周边只有几根毛发,看上去青涩可人,周边一圈褶皱倒也紧实。

    “哼”白凝冰冷笑一声,竟直接把三根手指并起捅了进去,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扩张干涩的肠道,"里边倒是舒服。"

    白凝冰把手指抽出来,上面沾了些鲜红的血液,一缕浅浅的血丝顺着股缝流下。他抬头瞥了一眼方源的神情,还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方源似乎还觉得有些无聊,闭目养神,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白凝冰的阳具与他本人斯文俊秀的外表着实不符,甚是傲人,直挺挺的粗长一根,龟头几乎有鸡蛋大小,正怒挺着展示自己蓬勃的生命力。随意用鲜血沾上就往穴里冲撞过去。小穴实在是过于紧致,但抵不过粗长狰狞的肉棒直挺挺往里边怼。

    身下躯体温暖,穴里更是火热,自己正卖力耕耘,把方源顶的肚子都凸起一块,随着动作身体不断摇晃,却没有任何主动的意思,不免让白凝冰有些丧气,一边加大力道试图从方源脸上看出破绽。小穴被巨物撑的裂开了,鲜血淋漓,顺着腿根流下染红了身下的干草,抽插也变得顺滑。

    方源一声也不吭,只是闭着眼,表情淡淡。这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侮辱,只是小孩子的把戏罢了。

    不过他的努力也不是白费的,纵使方源不在乎这点子疼痛,也没有道德观不会感到羞耻,身体的本能反应是不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