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林砸出一枪把,一是让女人老实点,免得节外生枝;二是做给外面的武警特警看,证明他已经彻底疯狂。
一抹殷红的鲜血,顺着女人的额头流了下来。
额头撕裂般的疼痛清醒地告诉女人,王春林这是和她玩真的了。
女人不得不安静下来。
额头流下的血有些凉,那是车窗外冷风吹进来的结果。
血还有些腥,那是血液本来的味道。
但女人的心是冷的,几乎到了冰点。
自己虽然是个风尘女子,可也是生活所迫,完全是被逼无奈。
根本不像不明事理的那些喷子说的那样,是下贱,更不是自己喜欢被人搞。
但凡有其他的出路,哪个女人会走这条路?
要不是为了挣钱,要不是为瘫痪在床的单亲母亲治病,她也绝不会步入卖身的行列。
更不会,为了王春林每月给她的常例钱,甘心成为他的金丝雀。
可这条路走的多么辛苦,女人心里最清楚。
夜总会允许坐台的时候,害怕被哪个醉鬼变态的虐待。
做夜莺时,担心在街上被阿瑟钓鱼。
当了楼凤,又害怕警察破门而入。
好不容易被王春林利用职权强占并包下,女人选择了短暂的从一而终,不再对外接客。
除了王春林的淫威要求,女人也乐得只是隔三差五的被肆虐,总比每天不知疲倦地接待不同的客人强很多。
这样的生活虽然屈辱,但在这个女人看来,简直比那些还在四处打游击,而且收入朝不保夕的姐妹们,不知有多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