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散朝后,回了承明宫,赵行谨就把谢玖叫来,分享了这件趣事儿。
“这批人里头,可有跟了你爹将近二十的老人,你爹可当真狠心呐。”
“若不如此,怎么显得他大义凛然,不徇私情,手里清清白白呢?”谢玖适时奉上一盏茶。
赵行谨听她这样说谢明慎,只觉得谢玖阴阳怪气,牙尖嘴利起来,也是别有风韵。
接过茶盏时,瞥见女子那纤细皓白的手腕上空荡荡的,便道,“这样漂亮的一双手,空着实在不合适,杨止安!”
“奴才在!”杨止安忙弓着腰上前。
“把朕库房里那对雕花冰玉镯子拿来,赏给夫人。”赵行谨面上带笑。
杨止安应声,立即去了。
谢玖便也浅浅勾起唇角,莞尔道,“妾身谢皇上恩赏。”
“就只这一句话谢恩?”赵行谨挑眉。
眼神极有侵略性的在谢玖身上扫过。
若是头回见面,这时候谢玖就该心跳加速,以为对方是想她主动献身了,不过这几日相处下来,谢玖如今也摸清了些赵行谨的脾性。
这位啊,就是个爱嘴上调戏人,顶多再亲昵一二,轻易不会真的下手。
所以谢玖这会子也陪着他闹,腰肢软软,往前挪了几步,靠近些后,低声道。
“待会儿,再给皇上按按肩,揉揉腿?”
说话时,她面上似有羞态,一双美眸隐约闪躲,颇有欲拒还迎的味道,一时勾的人心神荡漾。
分明只说是要按肩揉腿,可却又总觉得有些其他暗示的意味。
偏又不便挑明了。
而就是这朦胧含糊的氛围,最是撩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