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苏文的错,为什么要跟别人道歉!”
“我觉得苏文说的没错,马秘书,实在……”
萧思雅力挺苏文,但话没说完,就被萧母制止。
马盛名冷笑,还不是怕我?立马冷笑道:“呵呵,思雅小姐,你知道你得母亲为什么阻止你继续说下去吗?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在权利面前,我说煤是黑的,那就是黑的,我说煤是白的,两位也得跟着说是白的!”
“要不然!”
“他们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听到马盛名威胁的话,萧父萧母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正如马盛名说的那样,他们却又什么都不能说。
“你在威胁思雅?!”
苏文皱了皱眉头道。
“哈哈哈,好,既然你说我威胁,那就威胁了,又怎么样呢?!”
“我知道你,顾文君的前夫,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是个没爹没妈的野种,后来又进去蹲了三年牢!”
“你这种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马盛名直接不装了,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哼,萧思雅,还不让他道歉,你是要把事情闹大吗?”
“还是想让二叔二婶,从今往后生意落败?!”
“我告诉你,我家盛名马上就要提拔了……”
萧欢欢逼迫道。
原本好好的一顿饭,就算思雅的父母难为苏文,但也不至于弄得这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