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是没事做了!
“正好我们闲着没事做,不若去看看柴榕的那些部下好了。”顾妧九轻咳一声,似乎在掩饰自己一些尴尬的想法。
见状,秦亦风不由得挑眉:“那些人有什么好见的?”
他伸手拉住顾妧九的手,将其放在脸颊:“难道阿妧不想与我共处么?”
这是第一次,顾妧九见到秦亦风这样乞怜的模样,哪怕在前世他们是夫妻,他也一直是板着一张脸,想尽办法要守护自己的样子。
“为何?”顾妧九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来。
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这么……罢了罢了!
顾妧九的手从被动转为主动,轻轻挑起少年的下巴。
他长睫轻颤,目光垂下,脸颊染上一抹羞红。
哪怕是寻常的黑发黑瞳,如今看来也是无比的秀色可餐。
明明文韬武略,才华横溢,却因为这张脸,众人只看他的表面。
顾妧九心里忍不住唏嘘,还好她深知秦亦风。
……
柴榕要查顾轻月并不是一件难事,如他自己所说,他自小就在沧州长大,为了能够将沧州作为根据地,他也在沧州安插买通了不少的人手。
“都打听打听,沧州有几家姓顾的,找到以后整理了告诉我,这案子查好了,咱们就不用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柴榕翘着二郎腿,靠在椅上摇晃,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是他一贯的作风。
然而现在柴榕的老师,也就是之前那个白胡子老头,却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少主你真打算要做青商的走狗么?你这样做,让陛下九泉之下如何能安息呢!”他语气悲恸,神色哀戚,好像因为柴榕,自己也辜负了先帝一般。
说得好听呢,是柴榕混上了官当,说得不好听呢,就是柴榕去做青商的走狗了。
柴榕能够理解老师对青商意见很大的,所以也不会真的和他置气,只淡然说道:“老师,就算明知是必死的结局,你也要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