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柴榕的爆栗就敲在了他的头上:“什么监视不监视的!我只是怕他一激动,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你还不知道我了?
抱着脑袋嗷嗷叫唤的小弟感觉天旋地转:“我去,少主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啊!”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被柴榕给敲碎了。
不过他也懂了柴榕的用心良苦。
老师不是什么冲动的人,但是,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费心费力的给柴榕铺路,现在柴榕不干了,还想要将路直接堵死了,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会崩溃的。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权高位重的高官贵族,跌落至泥脚,从年轻气盛的少年,一直到如今胡子花白的模样,他这一生都在为大周谋算……
他精心培养的未来帝皇,现在被一个姑娘三言两语就改变了想法,决定不再复辟前朝,这种事亲根本不能接受啊!
“赶紧去盯着,态度记得好一点啊!”将事情都安排好,柴榕又靠在了椅子上,神色戚戚地看着不远处的彩云。
啧,当真是烦死了,之前听老师的话要暗中骑兵,现在听了顾妧九的话,又得要帮皇城司办案,他就不能躺着什么事都不干么?
不过他也不能真的躺着什么都不做,将所有事情都交给手下人,一直到半夜的时候,派出去的人送回来了第一个消息。
“查到了查到了!”来人着急忙慌,冲进院子来看到柴榕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又不由得小了几分声音。
“快说吧。”柴榕睁开眼,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这是要紧事,睡觉什么时候都能睡。
“城西有个苏家,今年年初的时候,死了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据说那妇人年轻时曾经在乐坊做过一段时间的舞娘,后来是怀了孩子,生父又不知是谁,又不肯打掉,就被赶出了乐坊。”
他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之后那位苏娘子回了家中生了孩子,便再没有出过门,有人要与她说亲她也不愿,最终今年年初的时候郁郁而终了。”
乐坊舞娘……怀了孩子?
柴榕不由得挑了挑眉,啧,这顾才应居然做过这样的事么?
还真是个始乱终弃的。
“那苏家在何处?我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