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开始，万源山就迎来了一大批衣衫破旧的劳工们。
年纪最小的只有14岁，年纪最大的，已经可以用年纪最小的当拐杖了。
“方哥……你这……”
方贵摆摆手。
“许老板，这小子！”他一把揽过矮瘦的男孩。“他画画很好，我之前看过明月寨的景区地图……挺那个的。”
“您要是不嫌弃，让这孩子试试。他能画的又有意思又清晰明白！”
哦？
许竞来了兴趣。
“他之前干什么的？”
“……”
方贵尴尬低头，难以启齿。
倒是小男孩眼光清澈，声音响亮。
“我是扒手！”
？
他怎么听出了一丝骄傲的意味？
“不过我已经改邪归正很久了！现在在帮方叔踩点！”
……听起来还是不太正规的样子。
方贵赶紧上来解释。
“现在活儿不太好找，所以小智帮大家从市场上寻找有需要的客人，领过来或者带我们去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