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枝扫视了一圈屋内,发现自己真是穷的叮当响,除了原主身上仅存的那一些月俸外,只剩一根不值钱的簪子和一对褪了色的耳饰。

    至于平阳侯的东西,能不动的她自然不会用。

    虽说她在现代有了钱后咸鱼惯了,但也不想在这后宅咸鱼,她得先赚钱,后养生。

    何况若他日真有机会脱离这后宅,算得两清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用这么点东西当成本钱来发家致富,简直难于登天。

    而她做老本行,在这个时代压根没一点用处。

    祝南枝苦恼地在屋内转了几个来回,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

    今日这身子其实也遭了不少罪,出嫁之前,便已被原东家小姐打得浑身是伤,今日又气不过,让人暗中用针在她身上扎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既看不出来伤口,又能让她承受百倍痛苦。

    原主也是撑了许久,一到花厅便直接昏死过去,高热气绝,否则她也不会穿越过来。

    可怜原主连福都没享,便香消玉殒了。

    祝南枝无声地叹口气,正准备休息,红烛泯灭,忽然一道身影从窗外闪了进来,不偏不倚地将她禁锢在了床头。

    还没等她来得及叫唤,对方嘴角一扬,好看的桃花眼似有一瞬的涟漪,仿佛平静的水面丢入了一颗小石子,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祝南枝差点以为是错觉,但下一秒,他又眯成一弯月牙,声音磁性而蛊惑。

    “祝小娘,晚好。”

    平阳侯......就这么回来了?

    这般轻浮,若非这张惊为天人的脸,怕不是下一秒就要被人喊流氓了。

    重点是,透过领口,她甚至能隐隐看见那若隐若现的胸肌。

    祝南枝吞了吞口水,这身材真是没话说。

    “侯爷这是哪路子的怪癖,放着正门不走,专翻窗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