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还在瞒你,”汾阳神色一冷,对祝南枝凝重道:“我在皇宫有熟识的太医,太医说,她极有可能已经怀有身孕,只是不知道寸心自己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
月份还小,寸心也有到现在还不知情的可能。
这的确是个不能小觑的消息。
祝南枝收回视线,耳中听着戏班子咿咿呀呀,脑中则计算起寸心入宫到现在的时间。
这么早就怀有身孕。
且已经能从脉象中看出来……
这有孕的日期,就有些非同寻常了。
似乎有可能,不是皇帝的孩子。
想到这,祝南枝轻笑一声,先不动声色安抚汾阳:“多谢公主殿下及时告诉我这个消息,若非公主提醒,我恐怕不能这么早就有所准备。”
“那这件事,可要先做些安排吗?”汾阳追问道。
谁知,祝南枝却不放在心上的摆了摆手,说:“只是身孕而已,迟早也会有的,不必大惊小怪。”
对汾阳做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让汾阳好生困惑。
但祝南枝没兴趣多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闭上嘴陪着祝南枝看戏。
半晌,才听祝南枝说:“先说说我们的合作吧,公主殿下手中的皇商资源,的确有待开阔,能带来不少利益。”
……
用生意的事情将汾阳公主糊弄过去,一场戏结束,祝南枝借口还有事,提前回了侯府。
回去后却没有得到安生。
已经恢复身体的温锦融斗志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