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记得,以后要提防他人,保全自身这件事。
“你就狠得下心?”沈墨莲匪夷所思。
遥记得二人刚刚回府时,相依为命的模样,他还以为祝南枝又是一个视孩子如生命的人。
最初也的确如此。
但现在,她却如此表态。
“摔跤了才能知道疼,我得让他学会怎么面对疼,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他。”
沈墨莲点了点头,看祝南枝更合心意。
他的确也是这种想法不假。
但现在,赞同之余却多了不少困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鬼使神差的,沈墨莲从祝南枝这里离开后,去了老夫人院中看望沈安安,见到沈安安孤身一人正在做功课时,忽然叹了口气。
自己原本的确和祝南枝一样的想法。
但现在,见到沈安安可怜兮兮一个人,忽然又觉得有些可怜,于是顺着心意上前,叫住沈安安:
“在学什么?”
“谁!”沈安安一惊,回头见是沈墨莲更加诧异,紧张的握紧了笔杆,“回父亲,是夫子给我留下的功课,他说明天检查。”
面对沈墨莲这个来去匆匆的父亲,沈安安甚至没有在温锦融面前放松。
他紧张极了。
殊不知沈墨莲原本就是来“关怀”沈安安的,见他怯生生,父爱忽然怜惜的涌了上来,对沈安安诸多心疼。
“她这样,未免有些心狠。”他低声叹息一声,坐在沈安安身边:“你继续,我随意看看。”
“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