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夫人抖了抖自己手中的衣物,不屑一顾地说:“你们看看温锦融给我拿的是什么衣衫,料子都是旧的,可见这侯府也就这样了。”
她手中不幸拿到的,正是祝南枝刻意挑的一件陈旧衣服。
另一个夫人看到之后,将那衣服上下打量一眼,语气嫌弃的不行:
“平阳侯府也就外面看着风光,我一进来就发现,内里竟然堪称朴素,没有一点值钱东西。”
“哪像我们府上,就连池子里的砖,都是南方运来的玉料子,更别提雕梁画栋,龙肝凤髓了……”
这位夫人开始炫耀起自己家的金碧辉煌。
正合了祝南枝的意。
她暗中记下这位夫人的样貌,听到其他人对她的称呼是马夫人,默默记住了对方的特征,回去问问沈墨莲这位是谁。
很快,夫人们各自换好衣服,败兴地出去继续对侯府指指点点。
祝南枝则趁机溜走,在侯府其他地方闲逛,继续寻找线索。
回去之后,长吁短叹的将目前的发现告诉沈墨莲。
“那些夫人中有两个最显眼,一位马夫人,十分受人追捧,府上极其有钱,就连手上的帕子都是一次性的苏绣。”
“还有一个恰恰相反……”她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还有一位赵夫人,虽然和其他人关系看起来都不错,但为人寡言少语,很少主动开口说话。”
“你说,我们先去查谁。”
沈墨莲毫不犹豫:“赵夫人。”
“我也这么觉得!”祝南枝一击掌,兴奋道:“那位马夫人太高调了,看起来没有这位赵夫人有价值,我相信会咬人的狗不叫。”
相应的,越是表现得过分沉着冷静,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之人,说不定背后的水越深。
至于那位高调宣扬的马夫人,说不定就是出来引人耳目的出头鸟,混淆视听的概率更大。
“就查这位赵夫人。”祝南枝当即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