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同志,有没有打算换个环境?”
栾方仁这句话,彭怀远深深一愣,他并不知道栾方仁调动之事,一时发蒙。
“我……”犹豫间,彭怀远只能实话实说,“我还没往这方面想……”
“这事不急,你只管说是或者不是。”
“我服从组织安排。”
栾方仁哈哈大笑起来,“不用这么正式,我们只是聊天,随便聊随便说,别搞得那么紧张,好像组织谈话似的。”
“我……”彭怀远一阵犹豫。
“这个不急,等你想好了告诉我就行。”栾方仁适时打住这个话题,又闲聊一会儿,正好开饭时间到了,二人起身奔向饭厅。
这还是彭怀远第一次在陆临松家里吃饭。
酒是要喝的,不过三个男人都喝的很少。
尽管陆临松让彭怀远陪好栾方仁,谁都懂得适可而止。
席间,栾方仁看到白晴对彭怀远含情脉脉的神态,便问:“怀远、白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白晴抢白道:“我们不着急。”
“还不急呢。”栾方仁笑说:“好饭也怕晚啊。”
陆临松表面上泰然自若,实则却在暗中观察彭怀远的反应。
“我听首长的安排。”彭怀远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发表出他的想法。
陆临松微微颔首,“怀远,你有这份心思最好。”
吃过中饭,栾方仁率先离去。
陆临松则把彭怀远叫进书房里,二人面对面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