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肯定还得和季舟骑一次马,然后故意从马上摔下,那个时候也得找个医生帮我一下。
三分钟后,我给医生转了一笔账,她答应了。
医生刚走,厉琛就马上回来了。
我心中不爽,怎么就又回来了?
他坐在我身边,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戒指。
那一刻,我头脑发懵。
厉琛他来真的?
看我呆滞,厉琛伸手宠溺的捏了捏我的脸,“怎么,傻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心海深处翻滚了下,似乎是和他相爱的那两年的美好时光和感情想冲破表面的冰层。
我鼻头发酸。
三年前,我根本没奢求过什么鸽子蛋这样的大钻戒,哪怕厉琛用一只草编的戒指来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我都会果断的说出:我愿意。
但此时此刻,床边那蓝色的,属于季舟的大行李箱提醒着我,和厉琛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过去的厉琛给过我很多快乐和悸动,也给了我终生都洗不干净的泥泞。
一枚戒指也代表不了什么,它可以戴在食指,也可以戴在中指,不是一定会戴在无名指。
更适合现在的我的男人,是季舟。
我勾着笑,沉默的从厉琛手里接过戒指盒,厉琛很激动,“快戴一下合不合适。”
但下一秒,我把戒指盒合了起来,又放在了他手心,像过去那样称呼他,“阿琛,我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了,我有点惶恐,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吧,这个戒指,你先保管着。”
厉琛的眉目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