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是说去洗澡了吗?怎么在这里站着?
姜栖晚伸出手扯住祁深的衣袖晃了晃:“祁先生。”
咦,怎么感觉祁先生听到她的声音后身体更僵了?
姜栖晚不解,余光却瞥向主卧,她也跟着僵住了。
啊,这。
她多少年都没有见过这样大俗的装饰了。
她记得只有农村节目里结婚时房内是这样装修的,现在农村仍然有这样装饰的习俗,特别是墙壁上的大幅宝宝贴画,十分有地域性年代性,让她瞬间梦回农村小镇。
这是祁深的房子,那这装修设计是祁深定下的?
姜栖晚眼神古怪的抬头望着祁深,怎么都没看出他这样的审美。
祁深敏锐的察觉到姜栖晚打探的视线,他内心把许刻锤了个半死,僵着脸:“不是我准备的。”
“许刻做的。”祁深觉得头更疼了,反正这口审美异端的锅不能扣到他身上!
姜栖晚迟疑的嗯了一声,硬要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这套房子看着确实很新,毕竟厨房都是空的,祁深那么忙也不是会自己盯这些的人、
所以许助理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装修。
太可怕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祁深转移话题,不想让她继续纠结在这要命的装饰上。
“祁先生,我房间没有枕头,想问你这边有没有多余的。”姜栖晚说着有些惊疑的目光落到大床上。
枕头的确是有,还有两个,都是套了红色枕套的,枕套上是两个异性小人在亲亲。
姜栖晚喉咙有点痒,她咳了下觉得那枕头也不是不能接受,把枕套去了又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枕头。
祁深给她拿了枕头顺手又拿了几床薄被给她怀里塞得满满当当,遮住她不停偷瞟屋内装饰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