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当然会害怕。”姜栖晚老实的说。
实际上,是怕极了。
“有我在,有什么可怕的。”祁深长长地十指相交着,内敛的表情很认真。
是,由他在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倒是一旁的鹿云砚啧了一声掏出一支烟,叼在口中,又拿出一枚精致的打火机,准备点烟。
祁深余光看到姜栖晚眉头几不可查的一皱,他有些心燥的抢了鹿云砚的打火机。
鹿云砚:“?”
“她不喜欢闻烟味儿。”祁深解释。
鹿云砚嘴里仍叼着烟,眯着眼,咂舌。
“行,也是我不该在这里吸烟,让你们闻我二手烟确实不好。”鹿云砚还挺有礼貌,要是祁深他肯定不这么说,这不是姜栖晚在吗,他还是要点形象的。
倒是祁深嗤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不愧是祁深,张嘴就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