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剑鞘重重落下,疼的胡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从小他的阿母就教过他。
以往他撒个娇,父王也会慈爱的护着他。
阿母说过,大孙子,小儿子,那都是命根子。
“父王……呜呜…啊!!”
还没等胡亥成功哭诉,又一棒子下来了。
“喊父王也没有用,今日你这般,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谁都难辞其咎!”
扶苏不紧不慢道:“这一棍,就打你不敬师长。”
胡亥:……呜呜呜
“这一棍,打你顽劣不堪。”
胡亥:呜呜呜……
“这一棍,打你父王因为政务繁忙,对你多加忽略!”
被突然cue到的嬴政张了张嘴,就见扶苏继续挥舞。
胡亥:“我有话说……呜呜呜……”
为什么是父王的过错,挨打的却是他?
“这一棍,打为兄第一次为你顶罪……”
这一下午,嬴政和淳于越在大阳宫看着扶苏打孩子,每打一下,都会说出“合理”的理由。
甚至将前面几次,扶苏秉承好兄长的仁义,将胡亥的顽劣算成自己身为长兄,没起到教导的责任,都一一打了回去。
“这些事情不是过去了么……呜呜……为什么又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