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柱闻言,当即露出不高兴的神色,含沙射影的说道:

    “我说李建勋同志,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放心高级领导还是不放心在座的同志们?非要搞得如此难堪吗?”

    “难堪?呵呵,副总长,您身居高位没接触过科研工作,我所研发的科研成果外国佬宁愿拿数亿霉金甚至数十亿霉金来购买,如果因此出现岔子或者泄露,您能负责吗?您能承担后果吗?”

    “你.........”

    “您不用多说,只需要回答我,能还是不能?”

    李建勋眼睛紧盯着刘洪柱,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既然手握一击毙命的把柄,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是个愿意吃哑巴亏的主,有怨有仇当场能报必须得报,不然念力不通达。

    刘洪柱气愤到胸膛剧烈起伏,还从来没人敢和他这样说话,更何况是一个小年轻。

    “李建勋同志,我发现你的工作态度有些问题,科研工作固然重要,但是不能因此恃才傲物,你这种思想是错误的、危险的,必须及时纠正,不然迟早酿成大错。”

    他说的正义凛然,以为李建勋会像以往那些人一样低头,但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李建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