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听到这话,阎埠贵大吃一惊,惊慌之下花生米直接卡到嗓子眼,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三大妈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她下意识的拿起菜板对着阎埠贵后背狠狠拍去。

    这一招果然有用,卡嗓子眼的花生米直接拍了出来。

    阎埠贵一边捂着喉咙咳嗽,一边大口吸着空气,眼泪都憋出来了。

    但是眼下不是关心自己身体的时候,只要自己没死就是小事情,得罪了李建勋才是大事情。

    阎埠贵顺了顺气,瞪大了眼睛看着三大妈,急切地问道:

    “你咋得罪李总工了?这可不是小事啊!解放和解旷可都跟着人家呢,咱们家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也全靠李总工。”

    三大妈面露悔色,缓缓把事情的原委详细说出来。

    等说完,三大妈懊悔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跟着补了一句:

    “现在想想,真是后悔,我当时就是被猪油蒙了心。”

    阎埠贵用怪罪的眼神瞥了三大妈一眼,眉头紧锁,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知道这件事的发生也不能全怪三大妈,和自己之前两次找李建勋也有关系。

    一会,阎埠贵停下脚步,看着三大妈说道:

    “你赶紧去把我珍藏的瓜干酒拿来,我这就去找李总工赔罪,无论如何一定得让他彻底消气才行。”

    三大妈有些犹豫,问道:

    “老阎,你那瓜干酒人家李总工能看上吗?不行咱们趁现在供销社还没关门去买两瓶好酒吧。”

    阎埠贵指了指三大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

    “你说说你这脑子,人家李总工会在乎这些东西?说句不好听的,咱就是掏空了家底子都不一定能让李总工多看咱一眼,一千块钱的奖金李总工说匀就匀,还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