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怎么还是这种脾气?”
“一言不合就动手,想陪我进去蹲着还是怎么回事?”
“再者说,这事和你没关系你解释清楚不就行了?你这样只会越抹越黑!”
傻柱见易中海在中间拦着,只能给他个面子,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转身就走了,他也嫌在这地方待着丢人。
易中海见傻柱走了,扭过头又安慰阎埠贵,说道:
“老阎,消消气,柱子是个直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甭和他一般见识。”
说着,易中海把阎埠贵又按在座位上,同时示意阎家众人坐下。
等阎埠贵和阎家众人都坐下后,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这事:
“老阎,其实这事怨不得柱子,柱子就是一个掌勺的,有什么他做什么,你还真冤枉错人了。”
易中海这话说的有拱火的嫌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暗示大家伙应该埋怨贾张氏才对。
其实他心里也生气,暗骂贾张氏不是个东西。
这可是在你自己儿子的白事上,还搞得这么寒酸让院里人起意见,简直愚蠢。
你这么一搞,还怎么让人家心甘情愿的上礼金?
原本人家想给一块的,看你搞成这种寒酸样最多给五毛。
或许是易中海的话起了作用,大家伙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眼底的火气也消减不少。
“我说呢,傻柱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从来不干这种缺德事。”
“这贾张氏脑子简直就是让驴踢了,贾东旭刚走就弄这种事,她也不怕贾东旭闭不上眼。”
“她那种人还管这些?自私自利的主,前段时间小当头上受伤了,她为了省点钱竟然要用草木灰止血,这还叫个人吗?”
“她今天下午刚从刘海忠那里讹走两百块钱,我以为今晚能好好操办一顿,结果就给吃这东西,说句不好听的,富裕人家的猪都不吃这种窝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