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馨脸色煞白。
乔母爱女心切,她顿时不淡定了。
哭哭啼啼的哀求道:“囿光,你如何为难我都可以。只是馨儿,她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她。”
霍囿光怒不可遏:“休想。一个夺走妹妹的肾脏,不知感恩,还继续破坏妹妹婚姻的人,心如毒蝎,如此恶毒的坏女人,你指望我放过她?那我慕慕受的委屈岂不是白受了?”
乔母道:“事情发生那么久了。两个孩子如今也相安无事。念笙也算苦尽甘来。你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他们的生活都归于平静吗?”
霍囿光冷笑:“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乔母自知理亏,不敢反驳。
霍囿光阴恻恻道:“我不是圣人,我女儿遭受的苦难,你的女儿也该加倍遭受。滚吧,从今天开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乔母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囿光,我错了。我该死,我该被千刀万剐。可是求求你原谅馨儿。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霍囿光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我只会让她求医无门,让她生不如死。”
乔母傻眼。
“滚。”
乔母和乔馨乘兴而来,却沮丧而归。
燕家别墅。
念笙的车停在别墅的门口,透过黑色的车窗,她的目光落到燕家的大门上。
曾几何时,她为见燕鸿笙,来往穿梭着那道门。那时候她以为燕鸿笙是燕家的血脉,从未生出一丝一毫的疑问。
如今她却是满腹困惑:燕鸿笙既然是没有身份的人,那他根本就不属于燕家。可为何燕家却接纳了他?
燕父和燕奇瑞分明就是把他当做燕家的孩子?
这其中又有何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