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天时他那糟心样子,容聆语气不算好,“有事吗?”
“西渡和人飙车出了车祸。”
容聆面不改色,“给我打电话是要我帮忙打120吗?”
楚骁,“……”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脸色疼得苍白的沈西渡,对容聆的冷血也有点恼了,“您是他妻子,听到他车祸,难道第一时间不是该担心吗?他真的受伤了,可能骨折了,现在不能动。”
容聆淡淡道,“我和他正在闹离婚,不方便过去,如果真的严重,120比我更有用。”
她直接挂了电话,又关了机,倒头睡下。
楚骁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有些怜悯地看向半躺在一旁的沈西渡,“嫂子,挂了。”
沈西渡闭了闭眼,“你送我去医院。”
楚骁有些担心,“你的腿能动吗?”
沈西渡咬牙,“最好残废,这样我看她还会不会狠心离婚。”
楚骁心想,大可不必。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何必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
他想不明白,五年都冷待了,临离婚了才变得像痴情种一样,这是何苦?
但即使是兄弟,有些话也只能点到即止。
他把沈西渡送去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小腿骨折,最好手术,但是沈西渡不肯,那就需要静养。
沈西渡特地把病房安排在只只旁边,绑石膏的时候,沈西渡是到只只病房绑的,嘉辰和只只都在,两孩子看的鼻子一皱一皱的,很是心疼。
“爸爸,痛不痛?”
沈西渡看向低眉看杂志的容聆,故意哼了哼,“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