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现实。
即便是每天九十点钟下班,谈津墨依然是处理不完的事。
毕竟这么大集团,之前又连续休了一个月的假,事情堆积如山的。
但老板发话了,他也只能执行。
“是。”
而老宅里挂断电话的容聆几乎立刻就后悔了,她怎么又没忍住发脾气?
明明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想着要好好说话的,可是一想到他可能是因为自己身材走样就躲着自己,容聆觉得委屈和不甘。
想着想着,就掉下了眼泪。
越哭就越收不住。
甚至渐渐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值得。
可容聆自己就是医生,对心理也有些研究,她知道自己病了,有意识的控制自己发散的想法,可是她发现产后抑郁,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它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根本无法自行控制。
在谈津墨回来之前,她心理已经经历过从谈津墨嫌弃自己而故意躲着自己,到他可能喜欢上其他女人的心路历程。
谈津墨回房的时候看到她坐在沙发里抹泪,眉头不由地拧成一团,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看到她满脸都是泪痕,心疼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擦去她的眼泪,他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是不是孩子让你烦心了?还是月嫂他们给你气受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看着他一脸要为自己讨公道的样子,容聆又觉得自己不该怀疑他出轨,是自己想多了。
她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哭?”
容聆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