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津墨和傅汀尧私下见了一面,容聆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谈津墨最终是同意了。

    翌日一早,容聆把只只和嘉辰安排好后就走了。

    沈西渡给她派了司机,还让两个保镖跟着她一起去港城。

    她何尝不知,保护是假,监视是真。

    不过,她只是接受,并没有拒绝。

    她昨天就和傅汀尧约好,两人坐十点的飞机,但她给沈西渡看的,是十一点的登机牌。

    两个保镖自然也就买了十一点的。

    到机场的时候九点还不到,容聆只拎了个随身的行李,所以也不需要托运,拿好登机牌就入关了。

    快到九点半的的时候,容聆说要去上洗手间,两个保镖也没有在意。

    毕竟他们在头等舱贵宾室,也很安全,两个保镖就在原位吃东西。

    容聆走近洗手间后,给傅汀尧打了一通电话,他接了。

    “你在哪?马上要截止登机了。”

    “我马上来,你把登机牌留在登机口。”

    “知道了。”

    打完电话,容聆又立刻从洗手间出来,她看到两个保镖正在选餐,便借着服务人员遮挡,立刻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去。

    等登了机,容聆一口气才送下来。

    看到身边喝着香槟的男人,容聆撇了撇嘴,“你倒是会享受。”

    刚才她还怕自己甩不开两个保镖,他倒是悠哉。

    傅汀尧扯了扯唇,“那也是我也享受的资本,哪像你没苦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