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无视身后的男人,边柔声安慰边抱着她回房,陪着她上床。

    只只像是被噩梦吓到,抱着她不撒手,“妈妈,我梦到弟弟被欺负,他好可怜。”

    容聆抚摸她发顶的手停顿了一秒,安慰道,“弟弟没事,睡吧,宝贝。”

    翌日,嘉辰并没有去幼儿园,容聆很担心他的状态,但她知道担心最没用。

    她目前最迫切的是要有安南月不利的证据。

    下午,容聆正接完只只回家,薄砚发来一份账单,附带一句话,“安南月这几年定期会给林晟打钱,怪不得我们没发现他们联系,他们直接是用钱联系,为了避人耳目从不见面。”

    容聆看着账单,从四年前就开始了,每个月定期一笔钱,四年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少的支出。

    安南月会这么好心给前夫打钱?

    还是说安南月有什么把柄在林晟手里?

    昨天林晟明明一开始是求复婚的,情绪崩溃不像作假。

    他说安南月是在领养嘉辰后领的离婚证,这么说当时林晟并是不想离婚。

    难道是安南月和沈西渡合谋摆了林晟一道?

    这其中弯弯绕绕不得而知。

    但真相是什么对容聆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是安南月主动提出养嘉辰,还是沈西渡主动,都不能原谅。

    红灯停下,她给薄砚回了个消息,“我知道了。”

    不到一秒,薄砚又回,“还有一件事,沈西渡想要把林晟送进去,但是安南月阻止了。”

    容聆看着屏幕上的字,问,“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咱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