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是他在她三岁的时候就捡到的，虽然两人年龄差不了几岁，但是他跟女儿一样把她带大的。
他是既当爹有当妈的把人带大，教会了很多很多东西。
虽然那丫头怕他，但说实话，他更奈何不了她。
养这么多年了，能没有感情么。
“我知道，你跟沈凝的事情，京城没人不知道。”
许红烟挑眉，“不过，你真这么怕她？我最近可听说了，你们之间一些好玩的事情。”
“知道我不想听的话，你就闭嘴吧。”
谢渊嗓音冷冷的硕大。
他一张俊脸带了几分冷意。
许红烟耸耸肩，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之间还挺好玩的，放心，我不会说什么的，说实话，我也挺喜欢你这个小徒弟的。你喜欢她也不奇怪。”
“我不喜欢她。”谢渊皱眉。
“不喜欢？”许红烟点头，“不喜欢还养这么大，把自己的毕生绝学都交给她了。”
谢渊：“……闭嘴。”
许红烟耸耸肩，抽了一口烟之后，看向了江晚词的方向。
鳄鱼池里，江晚词已经走到台阶最后两三个上面了，她没有再继续往下，而是站在那看着那些浮在睡眠，露出两只眼睛的鳄鱼。
晚上的灯光不是非常亮，水面漆黑一片，其实不仔细看的话，是有点看不到这些鳄鱼的眼睛的。
当然，仔细看的话，又会很明显。
水面上密密麻麻都是鳄鱼冒着绿光的眼睛跟它们粗糙的皮肤。
尤其是站在江晚词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