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祥,也就是那名赶来阻止玉昭霁的百夫长道:“将军,鱼人低贱,处死了她本也没什么,可是皇命难违。将军若真是生气,这一路上,难道还愁没有折磨她的时候吗?”

    “只要她到了皇都,但身上是否有伤,皇都的人可完全不管。”

    “况且……”高祥道,“听说鱼人、尤其是鱼人皇族的血能生死人、肉白骨,说不定能治好将军您脸上的痕迹呢?”

    “是吗?”玉昭霁敛目思考,“你说得倒也不错。”

    这般想着,他直接打横抱起希衡,那些细锁、铁爪仍然横七竖八网住希衡。

    玉昭霁以手抹了点希衡身上的血,沾在自己的脸上。

    他脸上那些漆黑的鳞片随即闪烁流光,似乎是有点用。

    玉昭霁掐住希衡的下巴,眼神中没有一点拿鱼人公主当人,而是拿她当一尾可以治病的鱼,就跟看药材的感觉差不多。

    “原来你也还有些用。”玉昭霁收紧怀抱,希衡就像一尾脆弱、濒死的鱼,被玉昭霁毫不怜香惜玉带回帐中。

    他扬长而去,似乎是去治病了。

    暗处一些修士免不了嘀咕,魔族太子这是最终没杀华湛剑君?

    那他们到底有没有反目成仇?

    刚才那场打斗他们都看在眼里,华湛剑君和魔族太子真是下的死手,华湛剑君也被伤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