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霁果然乐意。

    但他微微勾唇,手指在希衡的手腕上游移,一笔一划、犹如作画般慢慢写。

    最后一笔如铁画银钩般,轻轻按向希衡手腕上的脉门,这个最脆弱、也最隐秘的地方。

    不重,轻轻地碾磨、辗转。

    仿若情人间的温存,不舍离去。

    玉昭霁满眼都是希衡,他写的是:“既是真正的合作,希衡,你隐瞒孤的是不是也该坦白?”

    铛!铛!铛!

    万花楼的鬼戏子唱至最激昂处,万花楼的红烛再度如血泪,全部亮起。

    鬼戏子们的唱词唱至最酣畅处,

    但只有他们知道,他们中缠绕着一股极致危险的氛围。

    玉昭霁却觉得,这更令人无法割舍

    玉昭霁的眼眸危险绮丽,波光流转

    他写:“希衡,告诉孤。”

    他不知为何有种迫不及待想探询希衡的一切……的冲动。

    希衡静静看向他,既然是合作者,希衡自然会言无不尽。

    否则,若玉昭霁临时反水,从掌心里来的刺可比外面来的刺疼得多。

    当初她被萧瑜风偷袭所杀,就是源于此。

    希衡坦荡回应:“你指的隐瞒是我刚才所说的合作没说清楚?的确,我需要你付出另外的东西。”

    “我需要你用上次吸收的上古贪魔的力量,激发我身上的恶念。”